這是昨天下午做的夢
我常常會做些奇奇怪怪的夢
有些畫面很真實
有些情節很真實
但都是些現實生活不太可能出現的場景
這次做了這個夢 醒來是為了接我老大的電話
睡著也是因為被他的電話吵醒 後來睡不著
看了一部電影 又睡著才做的夢
開始和結束都是他造成的
算你狠啊
我接了他的電話醒來之後 立刻做到電腦前
飛快的把這個夢記下來
我夢到茱莉亞羅勃玆
所有的夢中情節 都跟現實生活有關
我今天早上被電話吵醒 醒來以後是一個很尷尬的時間
睡不著 但如果沒有睡回籠覺 一整天都會沒精神
於是我看了一部電影 很老的電影 叫做新娘百分百
男主角是有著可笑髮型的休葛蘭
女主角是我媽媽很不喜歡的女演員 朱麗亞羅勃玆
看完這部電影我就睡著了 有流一點感動的眼淚
睡著之前 我躺著的姿勢剛好可以看見手上的新傷口
然後因為蓋毛毯有點熱 就把毛衣脫掉
剩下我很喜歡的紅色有蕾絲邊的內衣
然後就在無預警之下很快的睡著了
在夢裡面 四川開車載著我
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帶我去一個有趣的地方
是一段很奇怪的路途 沿路有經過稻田
他不停的說那個地方有多有趣
是像昨天晚上去烏來的山路 彎彎曲曲的
然後突然間 他的輪胎打滑 一半卡在路邊的田埂上
他又轉了一下 整台車陷進去奇怪的田埂
忽然之間 車子開始慢慢下沉 那是一個黃昏有藍藍天空的田埂
我們都沒有尖叫 或哭泣 隨著車子慢慢下沉
因為是黑的 所以分不清楚到底是閉著眼睛 還是整個空間是黑的
我緊緊握著他的手 開始急促的喘氣
心裡想著 若是要這樣的死掉也好 也沒關係了
反正他在旁邊陪著我 對於死亡的恐懼感也逐漸消失
重點是我們沒有企圖逃出去 自以為壯烈的握著彼此的手
過了大概抽一跟菸的時間 因為感覺到呼吸開始平順
因此覺得有點納悶 開始試著張開眼睛
當我張開眼睛 他坐在我面前 是一個很豪華的木作辦公桌
整個房間看起來像是美國電影裡心理醫生的辦公室
他坐在我面前 我驚訝的目瞪口呆
於是看看窗外 剛剛的田埂靜靜躺在路邊
我對著他說剛剛原本發生的事情
我說 我們剛剛不是掉進那邊的田埂裡面嗎
我還用手指出掉下去的地方
他笑一笑說 是啊 但是一掉下去 我們就到這裡了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等下會有人來找你 我要去另外一間了
他就走了
我無聊的看起辦公室裡的電視 也在放著美國老電影 還是黑白的
過了一下子 茱麗亞羅勃玆就走了進來 他跟我說中文 而且很標準
我跟著他走到一個很中國風的客廳 吃了桌上放著的喜糖
接著 開始有記者進來 我幫他提大包小包的東西
這下我搞懂了 我竟然跑來當他的助理
然後中間有一段我忘記了 接著跟他去片場 也是提很多東西
有一包裡面 有一件中國式的毛毯和外套
他說這個導演不喜歡 叫我拿回去
於是我一個人提著兩袋東西走回剛剛的客廳
巷子很小 只能一個人通過 像是摸乳巷的巷子那麼窄
在門口我遇到媽媽 媽媽沒好氣的說 門被鎖住了 進不來
結果尾隨在後的是朱麗亞羅勃玆
他開了門 嘆了口氣 看起來很累
一到客廳 我放了東西 就坐在椅子上等他 他好像要梳妝打扮
我要把毛毯放在有放喜糖的桌上的時候
看見茶几上面有很多紅色的刺躺著 像是鬼針草的東西
我轉頭看看茱麗亞羅勃玆 他正在我面前脫下衣服
我心裡想 真的會脫到全部看光光嗎
結果 他在我面前露出了他的身體 很小的胸部 但是很瘦很白
另外一邊的媽媽看起來很生氣 我指著桌上的紅紅的刺小聲的問媽媽
這是鬼針草嗎 媽媽打了我的手 說再割我就把你的手剁掉
我看了看茱麗亞羅勃玆 再轉頭看了看媽媽
我還很好奇 為什麼媽媽也會在這裡
他不是很討厭茱莉亞羅勃玆嗎
看起來像是在幫茱莉亞羅勃玆工作
又好像變成了他才是茱莉亞羅勃茲的媽媽
但是我都沒有多問
最後視線停在桌上的鬼針草 他們竟然開始在蠕動 我覺得很反胃
於是走到廁所 洗洗臉 走出來後 再考慮要不要把毯子拿起來
但是毯子上都沾滿了紅色的鬼針草 他們都在蠕動
我還掀開桌上茶壺的蓋子 裡面都發霉了
於是放下毯子 走到走道的另一個房間
一開門 是我現在和四川的臥房
他躺在床上 我也躺過去跟他一起抱抱睡著
睡夢中 我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很像媽媽的聲音
我心理想 完蛋了 要趕快起來穿衣服
不然等下媽媽看到我只穿內衣和四川躺在一起一定會不高興
但是我卻一直躺著沒有起來 心裡一直很緊張 完蛋了完蛋了
怎麼半 快點起來啊 結果就被電話吵醒 我就起來走到客廳接電話
很奇怪的夢
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夢
我跟學長說這個夢的時候 他說要寫成劇本
我也很開心
但是跟拉夏瓦吃完飯回家的路上
一直在想要怎麼寫成劇本呢
後來打消念頭
因為真的要拍也沒辦法
茱莉亞羅勃玆可是好萊坞巨星餒
誰請的動啊
而且這個夢 如果找的不是茱利亞羅勃玆
就不是我的夢了
若是很有錢 請到現在很會演的湯唯 還是遜掉了
因為茱莉亞羅勃玆就是茱莉亞羅勃玆
不是別人
看來夢也只是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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